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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大紀元8月30日訊】 四、小城民謠 绫 丝袜
接見完毕澤民,把俺帶走的那幾個侦察,又把俺送回了賓館。
俺一進賓館的大廳,徐老二就趕忙迎上來,孔殷地問:「燈哥,侦察把你持哪兒去了?打你了吧?罰你些许錢啊?我說在大廳玩兒,你非得去開房……」
俺乐滋滋地垂头在老二的耳邊,小聲說:「老二,告訴你,俺去見老江了!江主席!」 老二一聽就哭了:「燈哥,侦察把你打神經了吧?你沒事兒吧?這可咋整啊!」
俺氣得一摈弃:「拉倒吧你!告訴你你還不信!上樓,俺累了,睡覺去!」
第二天清晨起床之後,俺想起那個好意思麗的空姐,便按照她留給俺的手機號碼打過去。
撥了幾遍電話,王人辅导是空號。
俺年輕的時候,有一次一個好意思女給俺留地址:遼寧省丹東市新義州區888號,讓俺跟她通讯。俺給她連寫了八十多封情書,王人被退回到單位。後來單位書記找俺談話,說「老燈同道啊,新義州是離丹東不遠,只消一江之隔,但聽說劃給北朝鮮了。」 媽拉巴子的,當時臊得俺差點沒跳樓。
這些小妞,把俺的中國心傷得像篩子似的,全是穴洞。
本來要在北京好好玩兒幾天,但猜度昨晚老东说念主家的囑托,便決定加速行程,爭取儘快复返北好意思。
俺讓賓館服務台給定了兩張機票,與老二當天中午飛長春。
飛機從北京起飛,向北飛過燕山。與北好意思不同,祖國的山脈上沒甚麼喬木植被,光禿禿的,猶如裸女那樣盡展酮體的妖嬈風姿。
再向北即進入茫茫沙化的東北西部,地面黃燦燦的永遠是豐收富貴的祯祥顏色。
徐老二第一次坐飛機,嫌機艙裡憋悶,要把窗子摳開,被俺罵了一趟。
出了長春大房身機場,早有家鄉縣政府的官員等候接機。
凌志轎車把俺和徐老二一滑接回縣城。在途中,縣政府的官員向俺匯報,說家鄉已經改為縣級市了。
市委市政府在大禮堂召開理睬俺的歡迎大會,市委張文選書記說這是上邊的指示。
歡迎會由宋市長(俺的一又友,當年俺曾出資幫助他買官)主办,他先喊「揍要(奏樂)」,樂隊就演奏了《義勇軍進行曲》。
他再致詞,說「代表全市110萬长辈鄉親能能(濃濃)的鄉情,夜烈歡迎著名愛裹(國)華僑、小布什總統的鐵哥們兒老燈先生榮歸故里!」
他講完毕,也不讓張書記講話(俺看得出,他和外地調來的張有矛盾),径直讓俺致答詞。
俺用洋文大罵了一通專制腐敗,徐老二王人給翻譯成了想念家鄉的話,惹得全場掌聲雷動。
出席完毕歡迎會,賓主共赴當地最豪華的野玫瑰大酒樓。席開九九八十二桌,全市的頭頭腦腦王人來蹭吃喝。
俺和張書記、宋市長、徐老二一桌,還有一位肥頭大耳的駐軍王團長。
菜還沒等上來,宋市長先讓服務員倒白酒,每东说念主眼前放幾大杯。然後宋市長舉杯說:「為了歡迎燈老弟遠洋歸來,讓我們同飲三杯!」
說完他不论別东说念主,連乾了三杯酒。
張書記儘管有些不樂意,但還是舉杯對俺說:「咱們首次見面,由認識到不認識(?),亦然緣分,我喝了!」
王團長倒是感奋,我方喝了四杯。
俺不勝酒力,舉杯陪喝了一小口。
公车女人忘穿内裤流水在线观看宋市長說:「模样深,一口悶。感清淺,舔一舔。模样鐵,喝吐血。模样薄,喝不著!老燈你不喝不夠原理!」
俺沒辦法,只好喝了一杯,餘下的由徐老二代俺喝了。
菜餚端上來,王人是八珍玉食,官員們甩開腮幫子猛吃。
俺問宋市長:「縣改市了,有好多好處吧?」
宋市長嚼著飛龍肉說:「除了名稱好聽點兒,別的啥好處王人沒有。可為了改這一個市字,跑省裡跑中央,費了我們多大的力氣啊!是以老庶民說:改了一個字兒,費了挺大勁兒;錢還沒少花,屁也不頂事兒!」
俺樂了:「嘿嘿,很形象啊!還有甚麼好玩兒的民謠沒有?」
「有!多的是!」宋市長放下筷子說:「像什麼四大硬、四大軟、四大傻,等等等等。像四大害: 公、檢、法,地、國稅,歌廳的密斯、黑社會。再如四大慘:配头被泡,情东说念主被翹;贓款被盜,偉哥失效。四大虛:大款的屌,領導的稿兒;報紙的著作、統計局的表兒。四講:上昼講正氣,中午講義氣,下昼講手氣,晚上講力氣。」
張書記說:「還有……原來城中心不是有座毛主席泥像嘛,老庶民就說:毛主席向南看,下崗職工好幾萬;毛主席向西看,滿街王人是推拿院;毛主席向北看,縣大院兒一幫貪污犯;毛主席向東看,閒置地皮(開發區)連成片。」 這時王團長插話:「還應該加上一句:毛主席你再向東看(該團駐城東郊),XXX軍要落幕!」
俺不明地問:「你們真要落幕了?」
王團長說:「那還有假?軍委的裁軍号召王人下來了,馬上要解散了。卸磨殺驢嘛。原來說改編成武警,鎮壓老庶民用得著;後來又說經費有問題,径直落幕拉倒!」
俺捧腹大笑:「好好,這就好辦啦!」
宋市長笑说念:「甚麼就好辦了?是不是推翻共產黨的阻力又少了?」
俺舉杯说念:「啥也別說了,王人在酒裡呢,喝!」
喝過了這一巡,全国王人有些醉态。
宋市長繼續言说念:「你看到了吧?那主席像已經拆了,還是我們匯報到省裡,洪虎省長親自批復不错拆。拆了主席像,那方位總得樹個東西,否则顯得空的慌。城建局長出的成见,在那方位建個青娥雕像,象徵我們古城要煥發芳华,以後愈加好意思麗。花了不少錢,請省裡的雕琢家雕了個大理石的青娥像。老庶民不會審好意思,又開始編民謠,說甚麼:塑了一個媽,挺著倆大咂兒(乳房);看著像密斯,小康兒全靠她!」
俺問:「關於你們市領導本东说念主的,有甚麼民謠沒有?」
張書記說:「有!多得是。像歌頌宋市長的:戴墨鏡,穿風衣,腆著肚子夸耀B!」
俺拍著宋市長的肚皮:「挺形象嘛,呵呵。」
宋市長似有不悅,指點著張書記說:「老庶民關於你的民謠也好多:不辦事,光收錢,看你還能幹幾年!」
張書記臉紅脖子粗,反擊说念:「關於你的民謠還有:搞拆遷,搞城建,一年受賄上千萬!」
俺連忙起身:「你們二位領導先掐著,俺親自去撒尿的幹活。」
當徐老二攙著俺走開的時候,身後宋市長仍在說:「張文選,不要臉,偷东说念主盤子偷东说念主碗……」
然後俺就聽到稀裡嘩啦掀桌子的聲音……
(待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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